“父親,此事……”
“為父只要結(jié)果,其余的,你自己個(gè)瞧著辦就是?!?br />
要的就是這句話。
“昨日,我去白云觀上香,遇到了點(diǎn)麻煩,追查之下方知,竟是自家出了狼心狗肺的東西?!?br />
林妙清莞爾一笑,洞察人心的眼眸緊盯著卿婉。
“我也不與二妹妹浪費(fèi)時(shí)間,咱們直接了當(dāng)?!?br />
話音剛落,梨花便被五花大綁的拽了進(jìn)來。
看到老爺在,梨花嚇得渾身打顫,“老爺,奴婢該說的都說了,是二小姐讓奴婢去那土匪窩子的!”
“為的就是殺了大小姐!”
“胡說八道!”
卿婉驚慌失措的跪倒在地,未語(yǔ)淚先流。
“父親,我與姐姐向來姐妹情深,我豈會(huì)害她,是這丫頭胡說八道?!?br />
“我只知姐姐去上香,可發(fā)生了什么我全然不知啊!”
“姐姐一回來,就說婉兒要害你,真是讓婉兒好傷心?!?br />
挑眉瞧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卿婉,林妙清只覺得惡心,神色越發(fā)清冷。
前世,林未央就是這樣的做派,在父親跟前哀哀戚戚惹得他心疼,才惹得父親與她離心。
而今,她絕不會(huì)重蹈覆轍!
不就是白蓮花?
給她掐了,白的也就成爛的了!
“好一個(gè)全然不知,言外之意,是這丫頭滿口胡言嘍?”
“梨花是姐姐的婢女,她要說些什么,姐姐不是最清楚的嗎?”
卿婉啜泣著,暗地里勾起嘴角。
好一招倒打一耙,小小年紀(jì)卻有蛇蝎心腸,可見丞相府后院的這潭水,深得很。
可也須得知道,她林妙清,不是原主那樣木訥愚笨的。
“你的意思,是我指使梨花這般說,往你身上潑臟水嘍?”
“不不不,妹妹并非這個(gè)意思,姐姐向來溫雅,又豈會(huì),故意折辱妹妹呢,只是……”
說著說著,眼淚珠子就止不住的落,哀戚的眼神看向父親。
“還請(qǐng)爹爹明察,婉兒是當(dāng)真不知??!”
“知與不知,一會(huì)兒便曉得了?!?br />
林妙清莞爾一笑,眼神卻萬(wàn)分清冷,轉(zhuǎn)而看向身旁的卿義海。
“梨花雖是我的婢女,可如妹妹所說,難保她有旁的心思,為了讓她吐實(shí),還允許女兒用些手段?!?br />
“隨你?!鼻淞x海揮揮手。
蹲下來瞧著梨花,林妙清笑容滿面的為她解綁。
“你也聽見了,二小姐說你與她無關(guān),質(zhì)疑你說的話,那我,只能是……”
咔嚓——
“啊——”
一聲慘叫直入云間,卿婉驚恐的瞪大眼眸,被眼前一幕嚇得魂不附體。
雙臂自然垂落,梨花疼的癱倒在地渾身抽搐。
一雙臂膀,就這么廢了。
笑瞇瞇望著倒下的婢女,林妙清轉(zhuǎn)而看向她的雙腿。
“梨花,你若再不說實(shí)話,這雙腿,可也保不住了?!?br />
“奴、奴婢說的是實(shí)話,一切,都是二小姐做的?!?br />
雙臂硬生生被折斷,這份痛苦,光想想就頭皮發(fā)麻,梨花自是什么都說了。
“你說的,是真的?”
感覺到雙腿被人拿捏住,梨花頓時(shí)驚恐的嚎啕大哭。
“真的,是真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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