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兇狠的瞪視下,沈?qū)幉痪o不慢的收好其他銀針,“我看你的手找不到自己的腿搭,這在中醫(yī)上叫肢體功能障礙。好心幫你治一下而已,不用感謝?!?br />
“你!”經(jīng)理死死的咬著牙,正準(zhǔn)備拔掉那根針,沈?qū)幱止室鈬標(biāo)安欢ㄎ徊灰獊y拔哦,萬一傷了經(jīng)脈,你這條胳膊就廢了。”
廢了?
經(jīng)理冷嗤一聲并不相信,可要動手時,又突然猶豫。
僅僅一針就能讓他手臂麻痹,這沈?qū)幉粫嬗袃砂阉⒆影桑?br />
再轉(zhuǎn)頭一看,沈?qū)幚仙裨谠诘淖?,即便再不情愿,他也只能硬撐著開口,“行行行!我以后不動你了,你快給我拔掉!”
沈?qū)幈緛砭蜎]打算對他做什么,不過在拔針時還不忘警告,“你最好說到做到,下次再亂動手腳,你這條胳膊真別想要了?!?br />
經(jīng)理臉色陰沉沒有說話,等針一拔掉,他把桌上的文件往地上重重一摔,吼道,“滾出去!”
這就惱羞成怒了?
沈?qū)幎挍]說,起身撿起文件,拉開門離開了。
從經(jīng)理辦公室回來后,沈?qū)幟黠@感覺,同事對她的態(tài)度更加詭異了。
因為她的存在,王婷和劉玉嬌居然暫時休戰(zhàn)。偶爾湊到一起低語,手指指她,又指指隔壁那位,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當(dāng)時沈?qū)幉涣私膺@個笑容的含義,也不想再做無謂的解釋。專心工作一天,卻不想,關(guān)于她和經(jīng)理的謠言,卻忽然傳的甚囂塵上。
甚至在當(dāng)晚,還傳到了顧司廷耳朵里。
入夜,沈?qū)幭掳嗷丶?,一進(jìn)別墅大門,就看見傭人們滿臉嚴(yán)肅的排成排。
“沈小姐,先生在書房等您?!?br />
氣氛凝重而冰冷,沈?qū)巼樍艘惶笆?,什么??br />
傭人們沒有解釋,見她站在原地沒動,又集體上前一步,幾乎是硬拽著她的胳膊往樓上書房去。
“等一下!你們要干什么!”
沈?qū)幈蛔サ哪涿?,手腕生疼,不住的掙扎,“放開我!放開!”
到了書房,她一眼看見屋內(nèi)氣壓正低的顧司廷,揉著手腕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突然聽見那道低沉的男聲開口嘲諷,
“沈?qū)?,你就這么缺男人嗎?”
顧司廷坐在辦公桌后,黑眸深邃,薄唇吐出冰冷又生硬的字眼。
“今天秘書室的員工集體上書,說你和陳俊儒在談辦公室戀情。”他緊盯著沈?qū)?,一字一句道,“甚至大白天在辦公室里親密獨處,放浪形???”
謠言傳到后來,竟變味成這樣?
沈?qū)幧钗豢跉?,想起早上王婷和劉玉嬌詭異的笑容,正欲解釋,顧司廷又冷笑一聲,“沈?qū)帲野涯闼偷筋櫴?,不是為了讓你自輕自賤的。”
自輕自賤?
昨天才被他羞辱過一通,沈?qū)幮闹姓飷?,聽到這四個字 ,也不知哪來的勇氣,轉(zhuǎn)頭吼了回去,“對??!我就是自輕自賤,就是缺男人!顧總要是知道的話,就別耽誤我繼續(xù)借精生子了!”
這話一出,書房內(nèi)頓時陷入寂靜,顧司廷不怒反笑,黑眸中醞釀著山雨欲來的風(fēng)暴。
“什么借精生子,不就是空虛難耐了嗎?”他冷冰冰的譏諷,忽然將輪椅朝前推了一點,接著用有力的胳膊撐起了身體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沈?qū)幈凰频暮笸肆艘徊?,身后就是柔軟的沙發(fā),她剛一倒下,顧司廷高大的身軀便跟著壓了上來。
“顧總!你!”
沈?qū)庴@呆,下意識想推開,顧司廷卻用冰涼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,語氣透著森寒,“不想再被扔出去,就別再在我面前玩欲擒故縱這套。”
冷不丁被男人壓,反抗一下還成了欲擒故縱?
沈?qū)幬恼f不出話,大沙發(fā)上,兩人肢體纏綿,顧司廷眼眸深沉,看著身下嬌柔白嫩的身軀,嗓音隨之啞了幾分,“想要孩子?我現(xiàn)在就給你一個?!?/div>
烏云畏月(作者)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