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朵拿著牛奶,在面前晃了晃,然后喝了一小口,“老公,你專門給我拿的牛奶,我可舍不得便宜她,再說,胎教很重要,學撒潑可不好?!?br />
許之森突然笑了起來,“對對對,老婆說得都對。”
聽他們這么一說,比被潑牛奶還要讓人下不了臺,喬應杰的女伴突然指著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,“你們兩個不要太得意,一個出賣自己上位,還被金主藏在家里大半年,從來不帶出門,一個又是靠吞并前妻家的公司來壯大自己的企業(yè),簡直讓人瞧不起。”
許之森面不改色,這些話他聽得多了,但是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事,原來別人是這么看待夏朵的,而她承受的唾棄,都是自己造成的,這就讓他很不痛快了,他正要站起來,卻被夏朵按了回去。
夏朵嘆了口氣,看向喬應杰,“你的口味怎么變得這么清奇了?是不是這位女士家的實力比我家雄厚?所以,你要選擇她來當下家?論坑前任啊,可真沒有人比得上你啊,喬先生?!?br />
喬應杰臉色一沉,想帶著他的人離開,可這女人偏偏不會意,甩開了他的手,繼續(xù)懟了回去,“應杰可不是這樣的人,他可沒有把夏氏據(jù)為己有,不像某些人,要錢不要人,沒有利用價值了就一腳踢開?!?br />
“哦?那請問,喬先生可以把夏氏還給我嗎?開個價吧,我老公應該給得起?!毕亩渌浪赖囟⒅鴨虘?,她知道他不會答應。
這一年里,光是夏朵一個人,就占據(jù)了B市地產(chǎn)界和八卦新聞的多個頭條,從最初的夏氏在她手里易主,到易主背后各個版本的原因,再到她巴結許之森上位,森之集團和夏氏開戰(zhàn),每一條都是大戲。
就像這會兒,從她被潑紅酒開始,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他們無一例外地拿著酒杯,一邊品酒,一邊看戲。
夏朵索性站了起來,“既然不愿意,那就別勉強了,反正我遲早都會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來。”
似乎從夏氏出事的第一天開始,她和喬應杰就沒有再同框過,今天許之森也在,可以說,很熱鬧了。
“喬總可要小心了,我老婆要拿回的東西,我一定不遺余力?!痹S之森也站了起來,攬著夏朵的肩膀,“今天在這里,我有一件事要宣布,我,許之森,馬上就要當爸爸了,從今天開始,我的身邊只有我太太一個人的位子,任何詆毀和傷害她的人,后果自負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分明在笑,但是這笑容,讓人覺得背脊一涼。
許之森并沒有少看別人的眼色,甚至謾罵,也已經(jīng)習以為常,但是看到別人帶著諷刺和不屑看向夏朵時,他只覺得火大,他的人,可輪不到別人來輕視。
“走吧,我們回家。”他抓起夏朵的手,往酒店大門走去。
夏朵卻停了下來,“我今晚不想回去,不想睡那張床?!?/div>
一條小咸魚啊(作者)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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