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夢見到蘇子染回來了,立刻湊上前,問道:“怎么樣?席總沒有對你生氣吧?”
“沒有,已經(jīng)原諒我了,讓我好好做事?!碧K子染說道。
“你好,介紹一下,我叫秋夢,是你的學(xué)姐。付教授說你是個能力很強的人,讓我好好帶帶你。對了,付教授給我發(fā)了一份需要整理的資料,你那邊也應(yīng)該有一份吧?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記得問我哦!”
秋夢還把桌面上的書分給了蘇子染,說:“這個是我之前上課的課本,用不上了,都給你。提前預(yù)習(xí)總沒有錯,以后請多多關(guān)照!”
“還請學(xué)姐多多關(guān)照!”蘇子染微笑著說道。
晚上躺在床上,蘇子染想起今天發(fā)生的事情,總還覺得像做夢一樣。
她就這么稀里糊涂簽了合同,成了席希擇的未婚妻?
雖然她不愿意,但這明擺著,只有當(dāng)席希擇的未婚妻,才有可能接近夢澤集團(tuán)內(nèi)部,利用一些人脈關(guān)系完成她自己的事情。
況且,像席希擇這樣的人,這么做也總會有自己的目的吧?
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,蘇子染已經(jīng)想好,只要不過線,她會好好演好這個角色,并且利用這個位置完成自己的事情!
文杰、周柳柳,我會讓你們付出應(yīng)有的代價!
第二天,蘇子染一大早就來到酒店,幫席總?cè)×送馓字?,送了上去?br />
緊接著,席希擇直接帶著蘇子染到了夢澤科技大廈。
會議室里,蘇子染坐在席希擇身后,低著頭拿著筆記本,一副準(zhǔn)備記筆記的模樣。
五分鐘之后,文杰來到了會議室里。
“席總,真的是抱歉,我來晚了?!蔽慕苄χ吡诉M(jìn)來,非??蜌獾鼐瞎狼福诹讼竦膶γ?。
“文副總,想必今天我來具體是為了什么,您應(yīng)該非常清楚才對。還希望蘇家做人能光明磊落一點,手里拿著我們宋家的遺囑,這似乎不是很厚道?!绷?xí)希澤一雙眼冷漠到了骨子里,氣場更是強大到讓人不敢呼吸。
“席總,您這么說那就沒意思了。宋家和蘇家那是有多年的交情在。當(dāng)初宋老先生能同意給我們公司注資,不也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么?上次我就已經(jīng)給您說了實話,蘇子染在墜樓的時候,文件丟失了。我們只找到了一份注資合同。”
“席總,您宋家的遺囑,我們留著也沒有用。況且,這次如果不是宋家?guī)兔?,我們夢澤科技可能早就關(guān)門大吉了。我們感激還來不及,怎么可能會扣留宋老先生的遺囑呢!”
文澤如此說著,看似非常真誠。
只是,商場如戰(zhàn)場,席希擇之前并沒有見過文澤,也不曉得文澤的人品,自然不可能全然相信文澤。再加上蘇總剛失去女兒,又忙于公司業(yè)務(wù),根本沒時間詳細(xì)對席希擇解釋。
又或者,蘇總以為他說遺囑丟了,別人就會相信。
“文副總,我們席總沒有別的意思。只是,您拿什么保證您說的是實話?您給我們說遺囑丟了,是否給別人說的也是遺囑丟了?這我們并不得而知?!敝碓谂哉f道。
“呵呵,席總,您這話我就不是很理解了。如果我們真有這份遺囑,且真想拿這份遺囑做點文章,現(xiàn)如今早就動手了,何必等到現(xiàn)在?您不知道吧?就在昨天,您的哥哥宋天宇找過我,為的就是這份遺囑,我也說丟了,找不著了?!?/div>
夜明山莊(作者)說: